5/28/2006

补记:THE PARTY

一个多月没有更新blog了。并非无话可写,而是这一个月的内容实在太多。S市的天气阴晴不定,心情也随着起起落落。
可称为“梦想成真”的,无疑是4月29日的达明一派对“The Party”。
去之前,小猪说:“你要去听达明的演唱会了?我记得好久好久以前你就听他们的磁带,那时候还没几个人知道他们吧。没想到他们现在又红了。”
那确实要追溯到N年前,省下饭钱买的中唱引进版,以及听拷贝磁带的时段。和A一起算了一算,我们大约在15、16年前就开始追着听他们。
说实在的,我也想不到之后单飞的明哥又会走红,想不到达明卷土重来,想不到《意难平》的他们有朝一日也会登上这边的舞台。也许每一个从那段时期走来的达明迷们都想不到。
然而解答也很简单。《北地胭脂》唱起的时候,我在心中默默唱着另一段词……。台上台下,彼此心照不宣。
从那时走来的达明迷,与后来那些回头听达明的扇子们,感受绝对不会一样。至于那些仅仅为了《禁色》的某种单纯解释而跑去听达明的女孩子们,更不可相提并论。
这么说起来似乎有倚老卖老的嫌疑。然而在这一点上,我仍然放弃不了狭隘的立场。
“我等着你回来……”的开场,已让人感慨万千。听到《这么远 那么近》的独白,泪水已经不听话地涌出。《石头记》的时候就纵情地哭了:恍如隔世梦境,一幕幕重现于眼前。
我想起那些上一个世纪、上一个时代的歌曲,那些不可能出现在这场合的曲目。相隔这么远又那么近,终于还是相逢了。
带着那时的回忆,加上如今的心情,跳着脚,唱着喊着“热到我要痛快做十万件蠢事”、“恐怕这个璀璨都市光辉到此”……说这是生存的实感并不过分。
我感到自己毕竟没有被现实磨平了棱角,并且希望将来也永远不要。